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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立西北联合大学医学院及附属医院的发展

2016-10-31 点击：[]

国立西北联合大学医学院及附属医院的发展

杨龙

       1937年 “七·七”卢沟桥事变爆发，日本开始对中国进行全面战争，中国全面抗战从此开始。7月29日北平失陷；30日天津陷落。不甘做亡国奴的人们纷纷离开日本人的统治区，向南或向西逃亡。9月8日，南京国民政府教育部决定以平津地区几所大学为基于分设国立长沙临时大学和国立西安临时大学。中英庚款会应教育部之请，拨款50万元作为两临时大学开办费。9月10日，南京国民政府教育部颁第16696号令，令以国立北平大学（1902年始设京师大学堂附设速成仕学馆，1906年设京师法政学堂，1928年平大正式成立）、国立北平师范大学（1898年始设的京师大学堂，1923年改为国立北平师范大学，即今北京师范大学）、国立北洋工学院（1898年在天津设立的北洋西学堂，即今天津大学）、北平研究院等校院为基础合组西安临时大学，迁设西安。10月18日，国立西安临时大学正式成立；
       11月15日，西安临时大学开始上课。共有学生1472人，其中311人为在西安两次招收录之新生，余皆为三校院原有学生或他校旧生转学而来。全校设文理、法商、教育、工、农、医六大学院，共23系。其中医学院不分系，有学生86人。西安临时大学的成立，标志着我国西北地区首个国立综合大学的建立，国家在西北地区的高等教育布局从此奠基。西安临时大学1938年4月迁往汉中并更名为国立西北联合大学。从西安临时大学成立到国立西北联合大学1939年8月解体，期间除工学院、农学院相继独立外，整体建制一致，均可视为西北联合大学组合期。作为当时西安临时大学六大学院之一的医学院的成立和后来国立西北联大医学院的发展，不但是现西安交通大学医学部的源头，也为西北地区高等医学教育事业发展起到奠基作用，做出开拓贡献，为全国医学事业发展起到重要推进。本文旨在廓清西北联大组合期两年间医学院的发展脉络，为读者提供一个较明确的梗概。
       一、西北联大医学院的发展
       1.西北联大医学院之源：1911年，辛亥革命一举推翻清王朝，建立中华民国。1912年9月，中华民国教育部电召从日本留学归来正在筹建浙江省立医学专门学校的杭州人汤尔和到京，筹划创立医学校事宜。教育部以价银10，000两购买已经停办的京师大学堂医学馆馆舍，划拨给国立北京医学专门学校使用。10月16日，中华民国教育部任命组织学教授汤尔和先生为北京医学专门学校校长。1912年10月26日颁发校章。至此，中国第一所国立西医学校正式诞生。1927年8月，北京医科大学校与其他8校合并，易名为京师大学堂医科。1928年6月，京师大学堂改组为北平大学，医科改称医学院。1937年9月西安临时大学成立，北平大学医学院部分师生照国民政府之命令，从北京等地辗转来到西安，参加西安临时大学医学院的组建和发展。依照政府命令成立的西安临时大学医学院和后来更名的国立西北联合大学医学院，实为北平大学医学院之正脉延续。
       2.西安初创时期的发展：得知北平大学西迁西安的消息后，时任北平大学医学院院长吴祥凤便与蹇先器、徐佐夏、林几、王同观、毛鸿志等师生辗转来到西安，成为西安临时大学医学院最早的奠基者。最初和陆续到达西安的医学院教职工计有21人，其中教授7人，副教授3人，专任讲师3人，助教4人，护理人员及助产士4人。这21人中的大部分均来自原北平大学医学院。其人员构成见表1：

表1 西安临时大学医学院教职工

姓名	别号	籍贯	年龄	职务职称	专业	国内毕业院校	国外留学院校	到校时间
吴祥凤	鸣岐	浙江嘉兴		院长；教授	内科学		日本千叶医科大学毕业，美国留学两年	1937年9月
徐佐夏	益甫	山东广饶	45	教授	药理学	北京医学专门学校	德国柏林大学	1937年9月
严镜清	子峰	浙江宁波	42	教授	公共卫生学	北京协和医学院	美国哈佛大学公卫学院	1937年9月
蹇先器	孟涵	贵州遵义	43	教授	皮肤花柳科学	北京医学专门学校	日本千叶医科大学	1937年9月
王晨	侈仁			教授				1937年9月
林几	百渊	福建闽侯	42	教授	法医学	北京医学专门学校	日本留学；德国维尔茨堡（旧称华兹堡）大学；德国柏林大学	1937年9月
毛鸿志	抟风	江西广丰	38	副教授	病理学	北平大学医学院	日本九州帝国大学	1937年9月
王同观	皞如	山东广邱	37	副教授	妇产科学	北平大学医学院	日本东京帝国大学	1937年9月
李漪				副教授				1937年9月
翟之英	千子	山西定襄	33	专任讲师	外科学	北平大学医学院		1937年9月
黄万杰	立天	浙江乐清	35	专任讲师	公共卫生学	北平大学医学院		1937年9月
刘士琇	新民	安徽凤阳	33	专任讲师	眼科学	北平大学医学院	日本九州帝国大学	1937年9月
徐幼慧		浙江新昌	25	助教	妇产科学	北平大学医学院	日本九州帝国大学	1937年9月
贾淑荣	晓澜			助教	内科学	北平大学医学院		1937年9月
厉矞华	声闻	浙江杭州	30	助教	小儿科学	北平大学医学院	日本九州帝国大学	1937年9月
王景槐		辽宁	36	教授	外科学	北平大学医学院	德国图宾根大学	1938年2月
李宝田	滋圃	河北高邑	31	助教	内科学	北平大学医学院	德国留学三年	1938年2月
周美姝	召南	江苏江宁	33	护士主任		中央高级护士职业学校		1937年11月
周粹南		江苏江宁	22	护士长		上海西门妇孺医院协和高级护士职业学校		1937年11月
聂玉琨		陕西三原	26	护士长		上海西门妇孺医院协和高级护士职业学校		1937年11月
高维新		山东临沂	22	助产士		天津医院高级护士职业学校		1938年1月

       西安临时大学成立后，学校将六学院分为三院：城隍庙后街作为一院，东北大学新建校舍（现小南门外西北大学校址）为二院，通济坊洋房为三院。医学院学生被安置在三院进行教学，教师则分散居住在西安城内各处。
       11月15日西安临时大学开始上课，医学院86名学生除在西安两次招收录取之新生，余皆为原有学生或他校旧生转学而来。一年级正取新生则有后毕业留校的妇产科王秉正、外科尚天裕等。从来西安的教员组成看，医学院教学基本框架已构，专业构成基本齐全，基础专业教学依托学校其它学院的雄厚实力，临床课则缺耳鼻喉科专业。学院初创时期，一切均因陋就简，勉强进行。由于西安邻近华北山西战场，天堑黄河虽能隔阻日寇地面进攻。但却屡遭敌机轰炸，学校经常采取疏散措施，以免损失。为进行抗日救亡宣传，为群众诊治疾病，医学院由药理学徐佐夏教学和妇产科王同观副教授担任正、副队长，带领师生30余人组成赴陕南抗日宣传队，于1937年11月末从西安出发，途经宝鸡、凤县、褒城，最后到达南郑县（今汉中市汉台区），后于1938年2月初返回西安。
       3.汉中时期的发展： 1938年3月2日，由于山西失守，日寇占领风陵渡，潼关告急，西安临时大学从3月16日开始南迁汉中，4月初师生全部到达汉中。４月3日，国民政府教育部令国立西安临时大学改名为国立西北联合大学，院系仍旧设6院23系。西安临大医学院遂改为国立西北联合大学医学院，校址设在南郑县（今汉中市汉台区），医学院院长吴祥凤患脊病而步履艰难，在祁阳发电不能到任而辞职，校常委会于4月20日决议任皮肤性病学教授蹇先器为代理院长（1939年2月11日被学校聘为医学院院长）。５月２日，全校在城固县校本部大礼堂举行开学典礼，国立西北联大统一开学上课。
       在汉中期间，医学院教职工除吴祥凤、王晨不能到任外，其余均达。教员又陆续新增有如下11人（详见表2）。职员则增有陈仁睿、王锡祥、吕瑞鑫、叶迺纲、余梦祥、祝振瀛、韩书刚。

表2 汉中期间医学院教新增职工

姓名	别号	籍贯	年龄	职务职称	专业	国内毕业院校	国外留学院校	到校时间
颜守民	逢钦	浙江温岭	42	教授	儿科	北平医学专门学校	德国柏林大学	1938年4月
陈礼节		湖北汉阳	32	教授	内科		日本京都帝国大学	1938年6月
杨其昌	相初	山东临清		教授	耳鼻咽喉科	北平医学专门学校	德国大学	1938年8月
何心洙	性坚	福建闽侯	37	教授	药物化学		日本东京铁道省专门部特级预科，德国耶那大学药物化学科毕业	1938年10月
陈作纪		山东潍县	44	教授	生理学	同济大学医学院	德国盟星大学5年获博士学位	1939年1月
陈嘉琨			34	教授	德文			1938年11月
吴英荃	季荪	江西临川	38	副教授兼庶务室主任	法学党义	北京大学		1937年12月
冯固	季寿	浙江慈溪	30	副教授		东南医学院	日本东京帝国大学	1938年8月
董克恩					外科学
陈东震		辽宁辽阳	35	副教授		满洲医科大学	日本庆应义塾大学	1938年4月
杨若遇	道生	广东潮安	33	专任讲师	普通化学及实验	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理化系		1937年9月

       西北联大医学院之教学，根据教育部之规定，按全国统一制订之教学大纲和专业设置进行教学，故教学严格，课程安排少费周折。一年级学生在校本部接受通用课教学，其它年级则在医学院接受教学。除对学生进行课堂教学外，并按学校决议订定之导师制细则，由导师对本组学生之性行思想学业及身体状况分别考查，每学期终出具总报告一次。导师要对学生进行个别训导，每月召集学生举办谈话会、讨论会或远足会作团体生活之训导。医学院代院长蹇先器当选导师会六人常委之一，主持医学院各组学生训导事宜。医学院陈嘉琨、杨若遇各负责一年级一个组，何心洙、冯固、毛鸿志负责二年级，徐佐夏、陈东震负责三年级，蹇先器、陈礼节、刘士琇负责四年级，林几、杨其昌、颜守民负责五年级，医学院国文导师陈叔庄负责一年级。以达到 “注重人格之熏陶、学校之指导及身心之修养；养成良好学风及培养学生自治能力；养成纪律的理性及奋斗的集团生活”之原则。到南郑后，医学院教师自发利用业余时间组织医学抄读会，以交换学识并介绍新医学知识为宗旨，分三组，每组6人，每人每次抄读讲解限20分钟。抄读会于1939年5月上半月开始，每半月组织一次，也可准许医学院学生旁听。这对激励教师努力学习，增加学生课外先进医学知识，提高教学质量起到重要作用。除此之外中，医学院还为社会主办救护训练班、公共卫生训练班，组织乡村巡回诊疗队进行巡回医疗等，为社会大众进行实际服务。
       从医学院培养的学生看，1937年在校学生86人；1938年毕业有3人； 1938年度学生有129人。汉中期间，医学院校址于1938年4月初借城内联立中学部分校舍暂时安置。暑期则租妥陕西省银行南郑中学巷九号房屋为院址，进行改造后于暑期结束开始上课。因敌机频繁轰炸， 1939年5月29日，医学院从城内中学巷搬迁到城东孙家庙、马家庙、黄家坡、黄家祠等处为临时课堂，30日搬迁完毕，31日照常上课。其中一年级在城固校本部上课，二三年级在孙家庙、马家庙，四五年级在黄家坡、黄家祠。
       从教师队伍的组成可以看出，医学院教师均从国家正规大学培养毕业，且多有留学德国、日本（个别留学美国）之经历，堪称当时中国社会知识分子之精英，也为优秀医学生的培养提供了高端而坚实的师资力量。作为民族团结、抵御外侮的有良知的医学界知识分子重要组成部分，他们许多人如徐诵明、蹇先器、林几、颜守民等此前即已在所从事领域做出开创性贡献，成为医学界的翘楚。经过艰难的磨砺，西北联大医学院教师及培养的学生多在以后成为专业界的领军人物，在全国产生重要影响（限于篇幅不能一一列举）。这期间，师生们克服各种困难，秉烛备课、读书。教师上课则往返于田间小路，冒酷暑战严寒，顶风雨迎霜雪，以苦为乐，在中华民族最困难的时期，通过广博的知识、人格的魅力、坚韧的毅力，在简陋的教室为大学生们授课，培养着中国人自己的医学精英，为国家复兴努力拼搏，为民族兴旺贡献力量。期间留有许多可歌可泣的事迹，而内科学主任陈礼节教授和儿科学讲师厉矞华在校常委徐诵明的主持下举行婚礼并结合在一起，则成为最让人难忘的一段佳话。
       二、西北联大医学院附属医院的发展
       西北联大医学院附属医院的发展，最早应追溯于民国教育部批准国立北京医科专门学校于1914年12月30日设立附设诊察所。1915年2月15日附设诊察所创建并于当日正式开诊，这个诊所后来辗转发展成为北平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北京的老百姓将其称为“平大医院”。来陕的徐诵明、吴祥凤、蹇先器均先后在该院当过院长。随着西安临时大学的成立，平大医院部分职工随迁西安。迁至西安后，西安临时大学对国立北平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的经常费仍为之保留而未使用。到达汉中后，国立西北联大医学院代理院长、著名皮肤科学教授蹇先器积极筹备医学院临时附属诊所的成立，以解决学生见习、实习之用。1938年5月18日学校对医学院函送附属诊所开办费及附设练习生开办费预算书进行决议：准从去年11月起按照附属医院经常费项下应领数额拨给，其9、10两月应领未用之款，俟本校本年度决算有余额款时，即尽先拨付。1938年6月14日，医学院向西北联大常委会呈文：“本院临时附属诊所暂行组织章程及本院临时附属诊所附设练习生训练班暂行章程业经本院第一次院务会议决议通过，兹特检上各一份，敬请备案。敬上常务委员会”。1938年6月18日校第三十三次常委会讨论后回复医学院决议：“准予备案。相应录达，即希查照为荷”。1938年6月29日，学校对“医学院签附属诊所函称承张专员拨借汉中卫生院房屋计32间之急用者，先行修理、建筑与购置，提前拨付二千元作为开办费”及要求因购置药品器械而将本年度2－5月的经费迅拨以便采购进行决议：修理费、药品器材等购置费均在已领经常费及附属医院开办费项下支出，2－5月经常费照拨；并准予诊所将所有收入留用，以补助药品器械不足之数。附属诊所开诊之日，也当在此日之后。惜无资料可询，难以探究。其首任所长为留学德国归来的王景槐教授。据省档案馆“附属诊所1938年底在册人员登记”，时有人员23人，其简介见表3：

表3 附属诊所1938年底在册人员情况

姓名	性别	年龄	科别	职称与职务	来校前经历
蹇先器	男	44	院务、皮肤花柳科	医学院院长教授主任	平大医学院附属医院皮肤花柳科主任；平大医学院附属医院院长
王景槐	男	37	院务、外科	教授、诊所主任、外科主任	德国图宾根大学医学院助教；甘肃学院医科主任
陈礼节	男	32	内科	教授主任	日本京都帝国大学附属病院内科副手
李宝田	男	32	内科	专任讲师、医员
贾淑荣	女	31	内科、检验室	专任讲师、医员检验室主任	平大医学院助教
颜守民	男	42	小儿内科	教授、主任	平大医学院教授；附属医院小儿内科主任
厉矞华	女	31	小儿内科	专任讲师、医员	平大医学院助教、附属医院小儿内科医员
翟之英	男	34	外科	专任讲师、医员	平大医学院附属医院外科医员
刘士琇	男	34	眼科	副教授、主任	平大医学院助教、农学院校医
杨其昌	男		耳鼻喉科	教授、主任	平大医学院教授、河南大学医学院教授
王同观	男	38	妇产科	副教授、主任	平大医学院讲师、北平国医学院教授
徐幼慧	女	26	妇产科	专任讲师、医员	北平市卫生局保婴事务所所长
刘用舟	男	27	药剂科	调剂员
张素馨	女	25	检验室	助理员
周美姝	女	34	护理室	主任	上海妇孺医院护士长；平大医学院附属医院护理室主任
聂玉琨	女	27	护理室	护士长	平大医学院附属医院护士长
周粹南	女	23	护理室	护士长	平大医学院附属医院护士长
高维新	女	23	护理室	护士	南京中央医院外科护士
司玉芳	女	26	助产室	助产士	河北省立医院助产士卫生署公共人员训练所助产士
刘温如	男		事务室	事务员
关景林	男	30	事务室	事务员	石门地方法院学习书记官、河北高等法院分院书记官
丁曾逖	男	33	事务室	事务员	河北林垦局股员；法院代理书记员
张云阶	男	31	事务室	书记	小学教员陈款处统计员

19名专业技术人员中，从平大医院直接前来者就有11人。由于敌机轰炸，1939年5月附属诊所随医学院从原来南郑卫生院迁往东郊的文家庙，并改名为附属医院，院长由儿科主任颜守民教授担任。由于医院内、外、妇、儿、皮肤、眼、耳鼻喉等学科人员齐备，专业设置齐全，专业教师不但为学生进行课堂教学，也在医院为学生带教实习，提高临床实践技能。医院的开办，也当地为老百姓提供了诊治疾病的最好场所。由于条件所限，当时的诊所设备简陋，只能对常见病、多发病开展一般的诊疗，只能做一些简单的扁桃体摘除术、接生手术、眼外伤手术，遇见难产就不能进行剖宫产处理。除担任医学生教学任务、为附近的老百姓诊治疾病之外，还开办高级护士训练班，培养实用的护理人才。西北联大医学院附属医院的建立和发展，也成为目前西安交大附属医院的前身。
1939年8月西北联大被教育部解散，国立西北医学院开始独立建置。原任西北联大校常委徐诵明辞任国立西北医学院院长，教育部乃改任药理学教授徐佐夏为院长。徐诵明及蹇先器、林几、王景槐、陈礼节、刘士琇、冯固、陈东震、厉矞华、徐幼慧等一批医学院教授、讲师离去，教学力量多有削弱。一部分人则继续留任国立西北医学院任教，国立西北医学院又在国内继续招聘医学英才，乃步入新的发展历程。
从抗战初期西安临大医学院成立到抗战胜利国立西北医学院并入国立西北大学有八年时间，西北联大组合期医学院前两年发展，其师资力量济济，有国外留学背景者占三分之二强，在国内多有名望，实为整个抗战八年医学发展前期最为辉煌期。与长期以来在社会很有名望的西南联大却没有设立医学院相比，西北联大医学院的发展也成为自身的一个特色和亮点。而没有西迁的原北平大学医学院则经过不断发0展演变，成为现在的北京大学医学部。
在民族危亡的关键时刻，上述这些真正的民族脊梁式的开拓者们对于西北医学教育的奠基性贡献将永远值得我们缅怀和纪念。

参考文献：
[1]姚远主编：西北联大史料汇编；西北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
[2]赵弘毅、程玲华主编：西北大学大事记；西北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3]陕西省档案馆档案.
[4]西安医科大学第二临床医学院六十年.
[5]军事科学院军事历史研究部编著: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史（第二卷抗日战争时期）；军事科学出版社，1987年版.

作者：西安交通大学校史与大学文化研究中心专家组成员，第二附属医院医务部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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